小怪兽平时闹归闹,但做起事来,她比谁都认真,她垂着眉睫的样子,他甚至永远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开始热起来了,她忙碌之下双颊浮出浅浅的红,那抹嫣红在白玉般的肌肤里蔓延开,美好得不太真实。 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 苏简安之前已经跟苏亦承坦白过这件事,闻言脸还是热起来,“嗯”了声。
她刚才是哪来的胆子调|戏陆薄言啊! 她比当小偷被抓了现行还要心虚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 “她到了会来找我。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她从小恨你?” 苏简安把睡衣给他拿出来的时候,浴室里已经传出水声了,陆薄言微带着醉意的声音传出来:“简安?”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把掉在地上的枕头放好,整理工作终于结束,苏简安吁了口气,不经意间转过身,看见陆薄言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她的身后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 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,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,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,懊悔莫及。
过了一会,服务生送来一盒东西,洛小夕打开,是一根根细长细长的白色的烟。 “你不用暗示。”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,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 沈越川连滚带爬的去联系各大媒体了。(未完待续)
从肉类到蔬菜再到素菜,她精挑细选,点菜单递上去的时候,服务员把头汤端了过来。 她在后怕。
陆薄言动了动眉梢:“成交。”(未完待续) “苏亦承……”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 NC粉为什么这么凶残?
沈越川察觉到异常他是陆薄言的助理,最了解陆薄言不太喜欢酒吧之类的地方,来了也只会在包厢里,可是今天……,而且苏亦承也有点不正常! 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,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:“你仔细看看,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?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 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 “来了啊。”秦魏叫来服务生给洛小夕菜单,“喝点什么?”
苏简安的脸已经热得可以烘熟鸡蛋了,声如蚊呐的“嗯”了声,松开手,感觉到陆薄言抓住了她的礼服。 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唐玉兰走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演戏了,苏简安提起收纳篮进浴室去,收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和衣服出来:“好了,我们下去?” 但现在,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然是怎么回事?连替她擦脸这种事,陆薄言都像已经做过千万遍一样。
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。 这感觉太熟悉了,苏简安脸一红,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不可以,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十几年来,他还是第一次醒来后又睡到这个时候。 陆薄言的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:“我觉得我们应该去休息室。”